“刚刚我想了想，我这茅山香烛店刚开业，现阶段最主要的不是赚钱，而是名气！”
“所以嘛.....这次的生意，就不要你钱了，但是你回头可得给我好好宣传宣传哦？！”
张凡摸了摸下巴，笑着说道。
他这么说，主要是两个原因。
一个是对方看起来真的没有多少钱，当年他大四的时候也出去外面实习打工赚钱，也根本赚不了多少，甚至那些黑心中介还恶意克扣不少。
所以站在对方的角度，张凡还是可以理解的，再加上毕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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