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了一些。但他拿一百万砸船的事儿，仍然是当下人们心中的芥蒂。
都仇富嘛。
这期间，金隅南受梁书记之约，来到了省里，和梁欢洽谈战略合作协议的事儿。
省里出面，意义可就不太一样了。金隅南不敢不来，这么大的市场，不能得罪呀。
但战略合作协议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供货关系了。它更加紧密，确定了两者之间互为依存的关系！
金隅南同意成为洁神的战略合作伙伴，但要求洁神控股出让百分之十到十五的股份。
你中有我，我中有你，这样才符合战略伙伴的紧密性。
梁欢不同意，可以出让股份，但太多了，他只能出让百分之五。
金隅南也不同意，谈判僵持起来。
几天后，调查组也开始驻厂调研，细致到每个部门和每个工人。
管理层的人基本上都认可洁神和梁欢，唯独有部分人认为应该回到金牛时代。
这人就是李跃民。
他的理由很简单，他们是正式工，在国企干了半辈子，不能稀里糊涂的成了私企，那相当于正式工成了临时工。给私企老板打工，说辞就给辞了，工作没办法保障。
他还列举了几个例子。
原销售部经理安凯，原金牛副总经理安廷信，这都是企业的正式工，说给开除就开除了。
对于这一点柴主任也没法回答李跃民，国企改制也是国企，正式工确实要比私企或者临时工可靠得多，当下职工的雇佣关系谁也没办法解决。
也基于这种原因，九八年的时候，下岗潮爆发。
不爆发不行了，国有资产盘活不了，政府负担太重，没法发展啊。
“你有什么意见呢？”柴主任问道。
“简单啊，我们是金牛的人，不是洁神的。让梁欢走人就行了，我们金牛自己能维持。”李跃民道。
柴主任听完没有说话。
李跃民见对方没说话，道：“领导，咱们准备怎么整改？”
柴主任听后道：“大体是股份制，将金牛资产收归国有，洁神作为股东加入进来，形成合作关系。”
李跃民听后，咧嘴道：“领导，您最近看报纸了吗？那梁欢就是个混子，在琴岛砍过人，外号菜刀欢啊。您觉得这样一个人管理我们金牛，合适吗？”
柴主任听后一笑，道：“梁总的传言我不知道，这跟他管理企业没多大关系。我只知道他接手金牛之后，你们的收入增加了，营业额高了，为省里交的税也多了。最起码你应该先学会感恩，是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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