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凡的长剑已贯穿她的手背，将其牢牢钉死在山壁上。
她刚想伸手拔出长剑，宁凡又是一拳轰在她左肩，随着骨骼碎裂声传出，那只手再也抬不出来。
紧接着，又是一柄长剑射出，钉住她骨碎的手臂。
“杀我啊，宁凡，你杀我啊！”龙萱咆哮着。
原本极为秀丽的佳人，此时披头散发，形若鬼魅。
“别以为我不敢，”宁凡眼中凶光一闪，长剑朝她额头爆刺过去。
龙萱闭上眼睛，一心求死。
可剑尖还是在她额头前停了下来，宁凡眉头紧紧皱着，说道：“静女到底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”龙萱冷冷笑道，“你不敢杀我么？真是废物，没种的废物！”
“你才知道我没种？”宁凡说道。
龙萱：“……”
“杀人，很简单，杀你，也很简单，可是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……很难，”宁凡将长剑收回来，淡声说道：“让我猜一猜，静女是不是安排了什么任务给你，你不愿意，所以选择杀我？”
龙萱目光微闪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本是天涯沦落人啊，”宁凡冷冷一笑，脸上多了三分讥讽之色，“我刚入祖龙宗时就跟你说过，静女会像猫戏弄老鼠一样对待你，迟早有一天将你活活玩死，但那时候你好像不太信？”
龙萱沉默了。
当时她只是对宁凡的话有过困惑，但没有深想，现在果然应验了。
“你为何知道？”龙萱问道。
宁凡脸上露出洒脱的冷笑，“当然是吃过亏！”
他在地龙宗时恨极了静女，直到幽山剑场才慢慢陷入绝望之中。
宁凡明白，自己摆脱不了提线木偶的命运，现在的他，就是一百个加起来都不够静女打。
但这不意味着他不抗争。
他要变强，强到足以击败静女的时候，才会报这个仇！
“想不想合作一把？”宁凡忽然又说道。
“合作什么？”龙萱问。
“虽说我不知道静女有什么计谋，但我们按照她谋划的去做，关键时候再反戈一击，如何？”宁凡淡声说道。
龙萱歪着头，思索一番，眼神一冷，又恨恨盯着宁凡说道：“滚！你给我滚！”
宁凡：“……”
他脸上再度泛出冷色，说道：“蠢货女人。”
“狗男人！”龙萱反唇相讥。
宁凡戏谑一笑，一手扣住她的下巴，说道：“既然你愿意做那只被戏耍的老鼠，就让你做个够！”
说罢，他的手伸向龙萱的胸口，摸出两枚龙匙后，当即转身离去。
当宁凡走出被破相八卦镜干扰的区域后，通天镜前所有人脸色也变得怪异无比。
他的脸上多了几道抓痕，胸口还是血肉模糊一片。
这家伙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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